二公子回到府上已是戌时,他刚迈进院中,三双眼如狼似虎地盯着他。
寒若云的瞌睡一下子就没了,拉着寒铁衣的手臂一个劲儿地摇晃,“二哥怎么样怎么样?凤姐姐原谅你了吗?”
章姨娘也问:“可与凤小姐说清楚了?”
寒铁衣觉着很累,勉强地挤出笑脸来,说:“依她的意思,婚事暂时搁置吧,姨娘,麻烦你了。”
章姨娘道:“我不过是跑个腿,倒是你和凤小姐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寒世修背着手冷哼一声,“为父早就说过,她那样的人,怎么看得上你?”
“老爷!”章姨娘轻轻地推了老尚书一下,又同寒铁衣笑说,“二公子先回院休息,左右婚礼还有一个多月,兴许凤小姐何时便改变主意了呢?”
寒铁衣便辞了去。
章姨娘打发了寒若云去歇着,搀着寒世修往主院去,叹说:“二公子和凤小姐但真是好事多磨。”
“好事吗?”寒世修眉有担忧,“我看这是上天示警,这桩婚事结不得。”
章姨娘笑了笑,“老爷分明是怕二公子同大小姐一般为情所困,既为他忧着心,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把个父子弄得像仇敌似的,回头气着的还是你自己。”
寒世修竟也不争辩,只默默地走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我的大云儿这一生已经被一个情字困在那个笼子里,现在他有这个样子,莫非是我寒家祖上造了什么孽不成?”
章姨娘道:“大小姐与二公子的才情习性,只怕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有的。”
“那是自然!”寒世修被她说的心身舒畅,眉有傲色。
行到主院门口,他忽的顶住脚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将满心的执著偏见吐了出来,“罢了,明日,我去凤府走一趟。”
尚书大人拜访凤府时,凤白梅正穿戴了准备去朝花楼,闻言说:“左右阿臻在府上,让他接待吧。”
绿绮欲言又止,凤白梅从铜镜中瞧见她的神色,问:“怎么了?”
绿绮这才说:“打一见面,公子便同寒尚书杠上了,结果落了下风,被小蛤蟆死命拉着才没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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