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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2 / 3)

“我?做不到看着你再像从前那么孤单。前面的路还有那么长,一起走吧。”

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回应,只有肩膀不停的微微颤抖着。

陆渊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哑着声音低声道:“嫁给我?吧,温小姐。你爸爸也会很希望看到你能有一个归宿。”

温言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她哭着低声抱怨了一句:“你怎么看别人的信。”

陆渊低头吻她的耳侧,低低的应了一声:“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温言整张脸埋在他的肩上,哭声断断续续,细弱的让人心疼。仿佛是隐忍了太久的情绪,那些不为人知的绵长痛苦,长久吞噬着她的孤独、委屈、无助、绝望,终于有一个人能懂得。

终于有一个人,让她可以在他面前卸下防备,不需要顾忌,也?不用再害怕。

那个人的脾气很差,耐心也?不好,了解她,但并不理解她,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她,自我、强势又偏执,但也?因为是这样的他,在每一次她想退缩的时候,都强硬又固执的拉住了她。

他知道她最不堪的模样,也?见过她最脆弱的一面。他了解她来时的孤独,不会对她说心疼,只是平静的说一句,以后一起走吧。

她独自在黑暗里走了那么久,这是她听过的最想哭的话。

温言哭了半天,最后呜咽着模模糊糊的开了口:“跟我?在一起真的很累,也?很无趣。

陆渊抚着她的背,淡淡的答:“两个人在一起偶尔会觉得累是正常的。”他又?停下来,像是真的认真在想,“无趣,我?倒从来没觉得。”

“网上关于我?的那些消息,你的家人和朋友会有很大的意见。”

“我?会处理。你觉得有压力的话,可以不跟他们见面。”

她还是哽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之?前我?已经做的很不好,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一段婚姻。”

陆渊轻轻弯起唇角:“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跟你一样。”

隔了片刻,他又?认真的说:“先别哭了。我?们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儿没做。”

他把人从怀里松开,稍微拉开两人距离,拿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丑死了。”

温言皱着眉推开他的手,别过头深吸了口气,暗暗平复着情绪。

陆渊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暗红色丝绒盒子,摊开了伸到她眼前。

温言有些恍惚的看着他手心里仿佛忽然间变出来的红色盒子,当中嵌着一枚纤细精致的钻戒。

身侧的人开始缓缓说话:“我?以前曾经想过,跟你求婚应该是在很正式很有氛围的场合,我?会穿西装,拿着玫瑰花,单膝下跪——我?知道这些挺俗的,但我?想着这一天还是很期待。今天的形式比我?预想的每一个求婚场景都要草率,但相比那些准备充分的时候,可能这件事发生在这一刻才是最合适的。”

他握住温言的左手,趁她没反应过来直接把戒指戴了上去,望着她的眼底里盛满了淡淡的笑意:“是吧,陆太太?”

这个环节温言倒是意外的淡定。她刚哭过,声音还哑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陆渊轻轻握着她的手,淡声说:“本来是打算在我们最后一次吵架那天给你的。比我?预想的晚了几天,不过终于算是尘埃落定了。”

温言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半天没再说话,神色不是太明朗。

她的声音低落而消沉:“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落定。”

陆渊知道她的顾虑,语气重新变得沉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后续的事情你不需要出面,我?会找律师解决。

身旁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她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按着衣角,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轻轻的说了句:“我?应该可以。”

温言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是在这次事件的记者会上。

这是事件曝出后她第一次公开露面,一身黑衣,坐在律师和经纪人中间,两只手拘谨地交叠在身前,头微微的低着,人看起来还是镇定的,似乎跟往常并无明显的分别。

负责发言的律师是陆渊请来的,据说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赫赫有名,身价十分不菲,人很高冷又严肃,西装革履,坐姿笔直,目光里带着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审视,气场十足。

“11月22日晚网络上曝光了一起关于我?的当事人温女士持刀伤人的视频,此案件在2008年已经立案,经过警方严谨的调查最终认定为正当防卫。三名犯罪嫌疑人在第一次伦奸未遂后恶意散播谣言,我?的当事人作为受害者?,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舆论伤害与精神压力。事件之后三名嫌疑人之一以性侵过程中拍摄的照片作为要挟,并在与我?的当事人见面过程中意欲再次性侵,因此才有了大家在网络上看到的这段视频。如今因为温女士公众人物的身份,这件事被有心人士重新翻出,断章取义,对温女士的精神跟名誉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影响。对于这种?行?为,我?们将严查到底,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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