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小妹把獾子往唐河面前一放,然后蹲坐着昂着头等夸奖。
唐河抱着虎小妹的大脑袋狠狠地揉了几下又亲了几下。
放开虎小妹之后,又去揉虎子。
旁边,虎小妹低沉的嗓音中,虎子吓得赶紧缩着身子往后退。
至于大青和大黑,虎小妹是懒得理会的,毕竟,虎子是母的,这俩,是公的。
杜立秋也拖着麻袋过来了,里头是一大一小两只肥獾子,已经被杜立秋用拳头捶得半死。
两大两小,一家子整整齐齐的。
唐河他们带着獾子回家,一进院就看到好几个崽子,正围着丧彪叽叽喳喳地说着啥。
一个小孩说:“受伤了用细土面子糊住,好得快。”
另一个说:“不是,用尿一浇,好得更快。”
还有一个孩子说:“当然是用面粉啊,糊上之后就是个硬壳,壳掉了,伤就好了。”
一帮小孩崽子,都在这出什么鬼主意。
只不过随着这帮小孩崽子说话声,丧彪还发出嗷嗷呜呜的痛叫声。
唐河抻着身子,探头看了一眼。
孩子圈中,刘老五家的二小子,正蹲在丧彪的身后,旁边放个碗,碗里倒了高度白酒,把酒点着了,然后用手沾着酒给丧彪搓懒子呢。
民间的土法子,把酒点着,搓淤伤处,可以起到活血化淤的作用。
刘家小二手法很娴熟,手在着火的酒里一蘸再往出一缩。
在他的手指上,还烧着蓝汪汪的酒火。
手上带着火,再往丧彪的懒子上一搓,来回搓上几下,火就灭了。
但是,人家丧彪多少毛啊,烧出一股焦糊的虎毛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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