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肿胀的懒子这么一揉一搓,但凡是个男的就知道,这玩意儿倒底有他妈的多疼。
丧彪疼成这样还侧卧着让他们折腾,都没有咬人,只能说,它这个干爹,也真是个好样的。
唐河一脸哭笑不得,真让这帮小崽子这么折腾下去,丧彪轻则一颗懒籽报废,重则伤口感染,虎命呜呼。
几个孩子看见了唐河,吓得灰溜溜的就要跑。
唐河把人喊住了,然后告诉他们,一旦烫伤了该怎么做,至于懒籽上的淤伤,更不能乱整,最好的办法是去医院。
这年头,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是稀里糊涂地死在了土法子之下。
死了就死了,不是土法子没用,是命不好。
特别是得了急症,尤其是急腹症,更不能在家里瞎基巴治,还是命更重要。
几个孩子要走,杜立秋拦住了,要揪个鸡儿吃。
两三岁的小孩子,你揪就揪一个了。
这些孩子都七八岁,十来岁了,知道羞了,哪还能这样啊,这特么是妥妥的骚扰好了吗。
杜立秋可不管那个,按着几个小崽子扒了裤子弹小鸡,疼得几个小孩崽子拽着裤子哭咧咧地跑了。
上辈子,立秋虎嘛,跟孩子闹过之后,孩子都敢骂他是个大虎逼。
但是现在,除了唐河之外,你四处打听打听,谁敢当着杜立秋的面说他是大虎逼这种大实话。
沈心怡美滋滋地收拾着獾子。
她很开心。
因为,外屋的炕塌了嘛,要收拾炕,还要重新抹炕面,一层一层的,没个三五七天都住不了人。
这样她就可以跟唐河和林秀儿挤一个炕了,再加上个虎小妹,挤得满满当当……
唐河和杜立秋把大锅支上,进屋收拾撞塌的炕。
獾子很肥,肥油不老少,剥剩下的送到前院去,晚上吃獾子炖土豆豆角粉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