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桠猛地站起来,肚子突然一阵抽痛,“啊……”
“枝桠!”齐郁礼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怎么了?”
“肚子……好痛……”
裴枝桠脸色煞白,额头沁出冷汗。
齐郁礼轻轻抱起裴枝桠,对陆淮说:“去医院!陆淮,开车!”
去医院的路上,裴枝桠疼得蜷缩在齐郁礼怀里。
陆淮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猛踩油门:“枝桠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齐郁礼下意识将裴枝桠搂得更紧。
医院里,医生检查过后神色凝重:“胎盘早剥,必须立即手术。”
手术灯亮起的瞬间,齐郁礼一拳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指关节流下。
“都怪我……明明知道她受不得刺激……”
陆淮按住他的肩膀:“郁哥,小枝桠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此时张妈和李知书接到电话后,也马不停蹄的来到医院。
李知书紧张的不行,得知是胎盘早剥,一直对着医院的白墙祷告。
五小时后,手术室门终于打开。
“恭喜,母子平安。”
护士抱着襁褓走出来,拿着单子,说:“现在产妇正在缝伤口,还要等一会儿。”
齐郁礼只看了一眼孩子就让护士把孩子递给李知书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裴枝桠这才被推出手术室,转到vip病房。
别人都去另一间屋子里看孩子里,现在这里只有齐郁礼陪着裴枝桠。
“枝桠……”
他颤抖着握住妻子冰凉的手,将额头贴在上面,“求你……醒过来……”
第二天,裴枝桠才缓缓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齐郁礼胡子拉碴地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她的手。
“郁……礼……”她虚弱地唤道。
齐郁礼猛地惊醒,通红的双眼瞬间涌出泪水:“你醒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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