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身材、美貌、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的女性感到绝望,但她并不希望自己因外形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事实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许她与中下层的人士过多交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属于上流社会,也永远只会与那些名士豪绅厮混在一起。/br
所以,当有人告诉她,部门里那个叫谈文光的中年男子对她耿耿于怀时,她只觉得好笑。在她眼里,谈文光之流只属于在社会中苦苦挣扎的类型,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费尽心力夹紧尾巴只为混口饭或混个好出身,凭什么能与她黎大小姐相提并论。/br
况且,那家伙做出来的东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称资深人力资源师。她不禁为金大集团而哀叹。对那帮臭虫,她是从来不放在眼里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年长又如何,资历又如何,做得不对就该当众批评,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学到的经验。/br
中国人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错了还要拐过弯先表扬几句,这是她最反感的,她要在企业中倡导一种新风尚,有话直说,实事求是,但是不要记仇,不要报复。/br
老总问她,别人能认可吗?/br
她自信地说,一定会的,只要您的支持和一段时间。/br
晚上,她陪同老总去网球场打球,她是个球类爱好者,论起球技,就算是老总还是董事长都远不是她的对手。/br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下来,两个老板都累趴下了,她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像小鹿般还在赛场上翩飞,只有一点点的气喘,香汗淋漓。/br
董事长对老总说,:“老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br
李总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别拿年轻人说词喔。”/br
黎玉琪嫣然一笑道:“不陪两位老板玩了,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啦。”/br
“别告诉我是男朋友喔。”/br
淋浴间里,黎玉琪将身子抹干,在脖子、腋下和隐秘处都喷了点cd香水,长发梳直整齐地盘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一丝不苟。/br
她的心情很好。李总笑得不错,她正是要去见新认识的男友,远桥电讯王董的大公子。/br
就在此时,她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锯她的肉一般,来得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br
等她从昏迷中回过神来时,疼痛消失了,但是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的**不见了!/br
在本该长**的地方现在蒙上了一层黑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摸黑雾,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摸不到,那一团原本属于她的肉,现在竟然失去了。/br
她又分明地感觉到,**还在,但是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阴冷的地方。/br
“啊!”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再次晕倒。/br
当她醒过来时,她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恶梦。然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br
而这一次,她感觉到**被一个什么东西包裹着旅行,晃晃荡荡的。/br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降临到她的头上。/br
这里是一家高档俱乐部,会员干任何事情都没人干涉。黎玉琪在淋浴间呆上这么久并没有谁知道。/br
在短时间的魂飞魄散后,黎玉琪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门外,对服务员的笑脸视而不见。/br
约会自然泡汤了,她只想赶快回到家中。/br
开车的路上,她还算冷静,心想这事医院肯定帮不了忙,还不好启齿,跟人说自己丢了**吗?谁信啊,还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这就毋宁死了。一定是中邪了,还邪得厉害,我要赶快找最好的法师来驱邪。/br
正寻思着,下身传来新的感觉,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抚弄,掰开,不多时,一个指头插了进来。/br
噢,no!/br
黎玉琪又羞又怒,忍不住将两腿夹紧,马上又意识到没有任何意义,**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br
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中她反而矜持得很,从来都不允许**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堪。/br
可是。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卷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br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挤了进来,深深地往里插去。/br
在她正在灯火辉煌在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秘的家伙粗暴地奸淫了。/br
上帝!救我!/br
黎玉琪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凌辱她的身体。/br
当**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声,长发甩过头顶。/br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开始?/br
黎玉琪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br
太恶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br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黎玉琪莹白如玉的脸庞。/br
……/br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br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液。/br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br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弄得她**涟涟,没有消停。/br
家里的佣人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br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玉琪本不欲接,但铃声坚持不懈。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br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br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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