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br
黎玉琪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br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br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br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她的**,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br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黎玉琪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br
针轻刺一下。/br
黎玉琪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br
针刺两下。/br
黎玉琪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br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br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br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br
黎玉琪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br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br
妖兽道之鬼机器/br
证实了黎玉琪的确就是这**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br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黎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br
一想起刚才针刺**时,在电话里黎玉琪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br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br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不,是玩弄黎玉琪这臭婊的时候了。/br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为了凑齐那毫升**,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换回**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br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黎臭婊的本钱啊。/br
但是,就这样把**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br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一抖,计上心来。/br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br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br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br
对黎玉琪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要学会自己收紧。/br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肉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br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br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br
首战成功!/br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br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br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br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就是没一点反应。/br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br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br
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尿道口。/br
“整死你臭**。”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br
虽然有滞碍,但**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br
**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br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黎玉琪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br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br
黎玉琪失禁了。/br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br
老谈抽出保险丝,捧起**,伸出舌尖,爱怜地舔去**上残留的尿粒。/br
阴肉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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