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周日,老谈对玩弄**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速食品之外,所以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他终于将黎玉琪的**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尿道口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br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br
如此,他用**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神和**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br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br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根长长的爆米花塞进**口中,看着它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阴洞里掏出沾了淫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弄到阴肉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耻地将隐秘处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br
老谈不满意了,“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的一套**,把一颗跳蛋塞进狭谷中。/br
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br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敏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激又醒过神来,缕缕亮丝从洞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老谈跟**用商量的口气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么潮吹,你这么厉害,也潮吹潮吹让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br
**无言以对。/br
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黎玉琪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br
“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br
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br
黎玉琪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里尽是道器旗幡,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法桌,黎玉琪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br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床打转,口中念念有词,还不时地将空中虚刺几下。/br
黎玉琪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br
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br
“妖孽,哪里跑!”/br
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br
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br
门开了。黎玉琪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么样天师,抓到了吗?”/br
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真降不住它。”/br
“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br
他俯到女儿床前,关切地问:“琪儿,感觉好点了没有?”/br
黎玉琪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他们滚出去!”/br
……/br
周一总算来到了。/br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人。/br
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果。/br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他的公事包中,走出门,第一次面带微笑汇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br
妖兽道之鬼机器/br
黎玉琪斜躺在自家别墅的日台上,与闺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来夫婿的妹妹王嘉轻声说话。/br
王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奸之类的小案子,黎玉琪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到黎玉琪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紧了黎玉琪的手。/br
黎玉琪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你头上。”/br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玉琪姐。你见过那鬼吗,怎知是只色鬼?”/br
黎玉琪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br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br
黎玉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中了邪。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么“浑然本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br
“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么办么?”/br
“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br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br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捣鬼,决不放过他!”黎玉琪愤怒地说,“碎,尸,万,段!”/br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么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授受那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br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个什么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黎玉琪积极找出真相的动力。可真相在哪里?/br
黎玉琪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br
……/br
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br
黎玉琪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br
同事们颇有些猜测。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br
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床,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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