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心中快活地叹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机会调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br
三日后。/br
黎玉琪出现在公司。/br
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br
黎玉琪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br
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你这几日请了病假,什么病啊,不碍事吧。”/br
黎玉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黎玉琪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br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肉。/br
黎玉琪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br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捅进**洞中。/br
噢,不!电动捧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汇聚。黎玉琪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br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br
搅动速度加快了,**开始流出了体外。/br
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疾走,体态极不自然。/br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了。/br
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包起来走出门,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br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br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br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br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黎玉琪通电话的,更不敢如此捉弄黎玉琪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br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br
黎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br
他掏出**,将**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br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br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br
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br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br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神,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br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副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br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持续不到十分钟,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br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br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br
妖兽道之鬼机器/br
下午。/br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br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br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br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br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br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br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br
**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br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br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br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br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br
满屋里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br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br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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