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藉着声波**,一次就是几小时。爱夏笑着说,从不知道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电话**竟作得比平日真人**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br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到最後,眼中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机会尝过的丰满**、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穴。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叠,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br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但即使在**里,我仍感觉到强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後,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尽管如此,心底最饥渴的**,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於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br
反覆几天之後,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br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对着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br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色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br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於是,我向校长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br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麽心事想说,大概是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br
听完了之後,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沈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赶到我这边来。/br
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这几天我或许迷惘,却弄清楚了一件事,我绝不是因为缺了女人干,才对自己母亲性幻想的。/br
爱夏叹了口气,说她早觉得不对,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接着她问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麽吗?/br
我说知道,她又问我,知不知道**是不被社会接受的?这我当然也很清楚,否则这些天就不会这麽挣扎,但是,被爱夏这麽一问,所以抑制住的情感,一次迸发了。/br
我对爱夏说,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不对,也不管**有什麽不对,因为我现在就是这麽想要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br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说「你妈的」,也许我就是这麽一个想我妈的变态。」我缓缓道∶「我现在就有一种**,如果干了自己母亲可以解除这种痛苦,那不管**的後果是什麽,就让我干它个痛快淋漓吧!」/br
「但是你母亲那边又怎麽样呢?从你的叙述里,她是个很保守的传统女性,她能承受和自己儿子**这种事吗?」爱夏道∶「而且,你行为的终点在哪里?如果你只是想干一次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结果是得不偿失的,只会造成双方面伤害,乔治,你想伤害她吗?」/br
我沮丧地低下头。纵使可以蔑视天地鬼神,踩平心里的道德,我却怎麽样也不想伤害妈妈,只要想到她难过的样子,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然而,那我怎麽办呢?我的痛苦、挣扎,要一直这麽下去吗?/br
「爱夏,你的立场是想让我别这麽麽做吗?」/br
「亲爱的,该怎麽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爱夏道∶「你是我重视的人,过去,我也受过你很多的帮助,我不希望看到你难过,可是,如果你现在的选择,会令你在往後的几十年更痛苦,那麽我就要阻止你。」/br
爱夏的话,像是暮鼓晨钟,每一字都敲击在我心坎上,只不过,我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出口。/br
「我希望你能找到最好的选择,而不管怎麽样,我都要告诉你,我支持你的决定,不是以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朋友的立场。」/br
互道再见後,我挂上电话,一面擦拭腿间的**,一面感谢爱夏对我的指引,也许心里的矛盾未解,但倾吐一番之後,的确好过得多。/br
她说得没错,我是该好好想想了。/br
接下来的四天,我一步不离寝室,在里头反覆思考着一切。而在第四天夜里,我沈沈睡去。梦里,就似儿时常有的期盼那样,妈妈对我微笑,我枕在她腿上入眠,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唱着悦耳的催眠曲,声音是那样的动听,而我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熟睡。/br
梦醒了,明月当空,分不清梦耶非耶,而我腿间的温热液体,沾湿了大腿的两侧。/br
这次,我笑了,心中有了决定,我要返回学校,面对妈妈。就算迷惘,但用积极的态度,总比龟缩在这里,要能找到答案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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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仔细整理仪容後,赶去学校。想看看已经一星期没见的妈妈,哪知道,另外两名老师告诉我,妈妈已经有两天没来了。/br
很清楚妈妈不轻易请假的勤勉性,我大吃一惊,而两位老师则是说,一定是她父亲回来了,脸色颇有些古怪,但我却没留意。是啊!我还有个未蒙面的外公,说来也该去见一见。/br
於是,我要了妈妈的地址,独自前往探望。/br
橄榄坝不是大地方,面积只有五十平方公里,澜沧江由北面横贯中心,妈妈的住处在坝子北面,滨临江边。/br
由於热带气候,这里都是竹料建材,一座座精巧别致的竹楼,隐蔽在绿树丛中,筑楼周围栽着香蕉、芒果、荔枝等热带水果,以及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随风摇晃的凤尾竹,还有各式热带花卉。/br
竹楼的外形像是个架在高柱上的大帐棚,楼房四周用木板围住,相互牵扯,极为牢固,内里隔间成卧室与客厅,楼房下层无墙,用以堆放杂物或饲养牲畜。一路上看到的大多是盖成四方形,楼内四面通风,冬暖夏凉。/br
从这些日子的了解,我知道傣家人大概都好客,将客人当作「远地来的孔雀」一样热情招待,虽说外公是汉人,但在此地居住数十年,习惯应该也差不多。而我也依足礼数,买了水果和酒,带着礼物去造访。/br
到了目的地,应门的是个老人,也就是外公。老实讲,我对外公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他的外形瘦小猥琐,体格却精壮,肤色黝黑,讲起话来眼神飘移不定,更不时流露出一股阴之气。在此之前,只听说他是个退伍军人,但这样看来,他反倒像是个江湖人物,而我也清楚两名老师的古怪神色所在了。/br
他问我来做什麽,我说自己是学校老师,代表学校来探望妈妈;外公见我这麽年轻,露出狐疑神情,经过我解释之後,他明白我的特殊身份,态度登时大转变,竭诚欢迎我这个由美归国,身怀美金的贵客。/br
或许是受妈妈价值观的影响,我对这种态度甚感不悦,却也谨守着傣族人的礼节,像是什麽先脱鞋再上竹楼、在竹楼上不可倚靠竹子而坐、正前方的位置留给主人┅┅之类的,不敢怠慢。/br
外公说,妈妈有事外出,我第一反应是打退堂鼓,但又想趁着机会,看看妈妈的住所,又或者多了解一些,所以还是留了下来。/br
房子里甚是脏乱,浑然不像妈妈爱乾净的个性,浓厚的酒味直扑鼻端,看来,这是外公的杰作了。他拉我到茶前坐下,开酒便喝,和我攀谈起来,所聊的,无非都是探问我在美国有多少财产,来这里做什麽,是不是对他女儿有意思。/br
很明显地,妈妈属於汉族的典雅气质,绝不是从自己父亲身上遗传来。/br
除了最後一个问题让我心虚之外,对於其馀问题里那种露骨的贪婪,我打从心底地厌恶,也在此刻,我由衷庆幸,没把自己的底细泄漏。於是,我对他胡诌,自己仅不过是个穷学生,家里有十四个儿女,环境恶劣,我是苦学出身,因为被学校退学,来这里自助旅行散心的。/br
给这麽一说,外公脸色大变,态度也冷淡下来,这时,我才明确感受到,这名头发灰白的瘦小老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狠之气,听说他以前当兵时打过仗,那麽,我相信他也是杀过人的。藉口要上厕所,我暂时离开,中断这份感觉。/br
经过後头的房间时,我特别留意观察,发现所有房间都是凌乱不堪,而且不像是单纯的脏乱,反倒像是给翻箱倒柜,搜寻什麽东西一样。在一间像是妈妈寝室的房间前,我停下脚步,探头进去看看,还没瞥上两眼,我听见前厅有声响,像是妈妈回来了。/br
我大喜过望,刚要转身,忽然脑後一痛,给人用钝物狠狠地敲在脑门上,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地昏过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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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醒来时,已经入夜,人躺在床上,整个脑袋痛得要命,妈妈她坐在床沿,手里拧挤着冰毛巾,满面担忧地看着我。/br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阿爹他会做出这种事┅┅」嘴上这麽讲,但从她眼中的歉咎,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br
微略一探口袋,所料无差,身上有价值的东西,连带手表,都已经不翼而飞,幸好那只坠饰忘在宿舍没带来,否则就是无法弥补的损失。/br
「你所有的损失,我会全部赔给你,不要担心。」妈妈把毛巾贴在我头上,温柔的动作,让我瞬时忘记所有伤痛,「我在煮粥,等会儿你吃一点,再好好躺一下。」说完,妈妈便离开了房间。/br
我点算了一下,外公大概拿走了将近两万美金,这还不算那只瑞士专门工作室设计的名表,如果真的要算,妈妈大概往後几十年都不必领薪水了。/br
钱财本是身外物,而且我又怎麽会去和她计算。环顾周围,这似乎是间客房,除了竹、竹椅,和这张木板硬床之外,一无所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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