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br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br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br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br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妈那是什麽?/br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br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br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br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br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br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br
「哈哈哈。」/br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br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br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br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入迷了。/br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br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br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br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br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br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br
**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抵触到棉布内裤,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场就喷射了出来。/br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舒服。/br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br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br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来有用。/br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br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触都有不同感受。/br
更棒的是,这具**,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br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br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br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br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我脑子还不太清醒。/br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br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br
「可是┅┅可是┅┅」/br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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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乌沙玛洛》。/br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br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看环境。/br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br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里明显地有蓬勃**,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br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公认的危险人物。/br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br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目了。/br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地跳起舞来。/br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br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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