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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的叙事曲(9 / 11)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br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br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br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br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br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br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br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br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而她儿子的**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啊!/br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br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br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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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br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br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br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br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br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br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br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人。/br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br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br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br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br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预备动作。/br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br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br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br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处女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你这浪货有什麽骚样是我没见过的。」/br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br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br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br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br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br

一个**诞生的孽种!/br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br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br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br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br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br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br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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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br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br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到外头坐好。/br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br

「我们分了吧!」/br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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