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秦淮渝来说是这样的。
卿啾抿了抿唇,侧过身,努力将失焦的瞳孔聚焦。
嗓音略显发哑。
“停,我有话要问你。”
秦淮渝没停。
只垂着眸看他,眉目清冷,却显得乖巧。
“怎么了?”
修长冷白的指抬起,轻轻扫过颊面。
秦淮渝问:
“不舒服?”
卿啾眸光微闪,思绪被带偏,闭上眼难办道:
“没有了。”
小腹空空,有点发紧。
被弄透的感觉。
卿啾神色恍惚,掌心被汗湿。
很想下去休息。
只是话落,鼻尖贴着鼻尖,微弱的凉意传递。
秦淮渝轻声低语道:
“会有的。”
……
指尖贴着脊骨,向下轻轻安抚。
卿啾弓起身。
在濒临极限的情况下,恍惚地被按稳。
秦淮渝不知疲倦。
本就黏人。
加上药物加持,更是黏人到扒不下来。
卿啾硬撑了不知多久。
直到药效尽退。
秦淮渝才闭上眼,将他圈在怀里沉沉睡去。
卿啾筋疲力尽。
忙了半天。
因为太过虚浮,他诡异的保持一分清醒。
潮冷的天气。
外面雨声不停,零零碎碎的响着。
卿啾的心静不下来。
他动了动手,想坐起来,去简单清理一下。
但手腕被紧紧攥着。
少年闷声道:
“别走。”
卿啾动作一顿,又躺了回去。
“不走,去给你买蛋糕。”
卿啾哄着醉鬼。
但醉鬼很不买账,不悦地蹙着眉道:
“骗子。”
卿啾觉得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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