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用指尖戳了戳少年冷白精致的脸。
神色无奈。
“怎么就骗子了?”
从认识到现在,他什么时候骗过秦淮渝?
秦淮渝不语。
漫长的沉默过后,他睁开眼,眸光清澈到过分。
“别走。”
他说着,字词清晰。
但眸光不聚焦。
很明显,秦淮渝还醉着,没完全清醒。
他能怎么办?
只能惯着。
卿啾叹了口气,继续充当人形抱枕。
窗外雨声不停。
从大雨倾盆,到绵绵细雨。
秦淮渝总算彻底睡了。
但哪怕睡着,指尖依旧拽着他的腕。
怎么都不肯松开。
卿啾没办法。
他垂着眸,屏住呼吸,一根根掰开手指。
然后果断塞个抱枕顶替。
秦淮渝一向敏锐。
清醒状态下,抱枕是不可能糊弄过去的。
但他现在醉了。
精致的眉梢蹙起又放平,秦淮渝乖乖抱住枕头。
卿啾总算松了口气。
他擦了把汗。
接着轻手轻脚,关上浴室的门。
水龙头打开。
温水一点点蔓延,将水位线拉高。
卿啾抱着膝盖。
低下头,将身体藏进水里。
思绪需要整理。
不止卿家,秦家也有不少麻烦事。
秦夫人会早死。
弹幕说,这不是只有一次的偶然。
该怎么救下秦夫人。
还有,秦夫人的具体死亡时间是什么?
卿啾不清楚。
另外,现在还有更迫切的事要解决。
比如许澄。
很明显,景鲤和许澄有联系。
另外…
靳锴前脚离开,景鲤后脚回国。
很难不联想其中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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