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肌肤烫得惊人,谢裁玉眉心一跳,只见谢泉正盯着他,一张脸嫣红得病态,眼角还有被逼出的泪珠,目光却冰冷。
“你这疯子。”谢泉一字一顿,“在青龙神与七曜星君眼皮子底下,竟敢做出这种……违背天理的事,你不配做谢氏子孙!”
午时早已过去,傀儡蛊已死于腹内,化成了一汪水,但他被谢裁玉困在望舒池畔,无法及时排出,那滋味极不好受,小腹时冷时热,仿佛同时含着冰块和火炭。
“放开我……放开——”他竭尽全力欲推开谢裁玉,忽的喉头一甜,咳出一口血。
谢裁玉脸色骤变:“皇兄!你怎么了?”
“冷……”不知何时,谢泉额上竟已覆满汗珠,浑身力气似被抽干剥尽,火热寒冷交织,直抵骨髓。
“来人!宣御医!”谢裁玉一把扯下纱衣将他裹起来,抱起他推门而出,高声呼唤御医。
“陛下?”
谢泉双目阵阵发黑,食指不自觉地勾住一绺谢裁玉的发,直至几条人影映入视野,才如释重负地松开手,昏了过去。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谢泉悠悠醒转,见自己正躺在一张错金洞门架子床上,身上盖着轻软的百鸟羽被,四面垂着云纹丝帐,帐外的桌边有道模糊的身影。
祭典已经结束了么……
他掀开丝帐,发现桌前的人是谢裁玉。
“凉王醒了?”谢裁玉起身上前,捉住谢泉下意识要缩回去的手,坐到床边,上半身顺势探入帐中。
几名宫女提着宫灯守在殿内,谢泉不愿引人注目,微弱地挣了挣:“放手。”
“不放。”谢裁玉凝视着他,满面温柔,“凉王忽然周身高热,吐血晕厥,可知朕有多担心?”
谢泉低声一哼:“陛下莫不是忘了,臣这一身伤病拜谁所赐?”
谢裁玉不做声了。
俄顷,他又没事人似的微笑起来,眸底浮起一对卧蚕:“好在御医制作的药棍还算有效,倘若太阳落山前凉王没醒,那那群废物留着也没用,朕会把他们全投进天牢。”
药棍?
谢泉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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