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老痒继续摇着自己扇子,“他们到底什么时候中招的?”
“上山的时候碰见了,好走的路只一条,不好走的路千千万万条。我和怀衣走的不好走的,他走的好走的,就这么撞上的。
也不想想这附近又没多少人,怎么可能会有那样一条平坦的路专门等着他走,真是脑子有问题。”
老痒心痛!
你才脑子有问题,谁会知道这人专门开采出来一条路来不给自己人走,是给别人走的。
这是正常人的想法么?
正常人不应当修路是为了方便自己么?
他这个当家的倒是不让自己人走正路,就算是走正路也只是下去把草被铲平了装作时常有人下山的样子,难走的小路倒是一直在开发,说什么纯天然可以增加一丝生活的乐趣!
乐趣个毛线!
一群土匪天天被他当苦力使唤!
老痒痛心疾首!
“什么毒啊!这么烈?”老痒嘴角微抽,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个。
“猫儿笑。”一想到这个萧纵那张脸上就笑的开出了璀璨的菊花,“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玩!
他还是自己拿我的剑去割手的,上次萧云浮给我淬的毒我忘了收拾干净,他竟然,哈哈哈!
真是天下第一蠢材!”
“你不怕蠢材找你麻烦?”老痒担忧的看着他,“我看这年轻人气血太旺了,早晚得出事。”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如尘学过?”
“学什么啊?”老痒拒绝回答,“我也就在这山上见过他一面,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萧纵没再说什么,“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我的大当家,您都还是个孩子,现在怎么还称呼上人家为孩子呢?”
“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正好余双还可以给他做个伴,就这么说定了啊!书辞,这以后就是你半个师父。”
“半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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