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辞很迷糊,先前的时候他总觉得萧纵要和这人吵架,现在莫名其妙的他就成了自己师父。
只是,为什么是半个?
“他吊儿郎当惯了,教不了你什么,所以闲时好好跟着我学比较好。”萧纵打趣道,“我忙的时候你就跟着怀锦,别看他年纪小,实际上机灵着呢!”
“是是是,你教出来的徒弟最鸡贼!”老痒头捣如蒜,“我的画啥时候还我啊!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呢?”
“你要他学我的画干嘛?”萧纵撑着头看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在打的是什么算盘,先前是不想耽误你在别人面前表演,现在人都去帮着端菜了你还想在我面前打马虎眼?”
“呃......”余双害怕板脸的萧纵,一见他这个样子萧纵多日在山寨里积攒下来的威压就爆发出来了。
“师父让我学画地图,他说我八卦,肯定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让我,让我多看看那个画,然后然后看看怎么把地图画到最好。”
“......”
沈书辞原先还是有点看不上这人的,现在听到余双的话不免对这半个师父多上一丝好感来,看着老痒的眼神明显恭敬了不少。
老痒不是毛头小子,自然是知道萧纵的用意。
“你想让他跟我学什么,先说清楚我只会看画。”他笑得一脸猥琐却能让沈书辞忽视掉他的猥琐,“其他的我教了,他也还没到会的时候。”
“你少自甘堕落的说这些话。”萧纵瞪了他一眼,“能教多少教多少,我相信你心里有数,这些事不用我多说。”
老痒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从位置上站起来将沈书辞让了上去,他拿着萧纵手里的望远镜,看了眼身后的桌子。
“快回来找你麻烦了,你确定就这样么?”
“确定!本来就是得罪到不能再得罪的人了,我又没骗他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这人还真是下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当初我还不是在泥地里泡了几天的,我那时候比他还小。
好歹他也没损失什么,我可是——”
剑的事寨子里知道的人不多,这不多数人里并不包括面前的老痒。
“呵!可是吃了很多苦头的,年轻人就得挫挫锐气。”
“说得你很老了一样的。”
“我不老,就是听说山上有只很老的母豹子,我寻思着咱们时候天气好了再去打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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