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过死亡吗?奴婢觉得长眠相比于被折辱,很幸福。”秋夕忽然抬眸看向皇帝,眼眸晶亮,“倘若奴婢死了,一切会不会结束?”
皇帝先是一怔,继而双手皆探入了她的衣内,光滑的肌肤上还是有浅淡的凹凸,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些疤痕,啃咬着秋夕的耳垂轻声呢喃:“孤从不接受任何威胁,你的命,不在你手上。”
秋夕是什么人,皇帝可能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在皇帝看来,她不可能结束自己的性命,不是缺乏勇气,而是她有一颗不甘的心。
秋夕闭起眸子,笑道:“是么?”
真是好啊,好一句“你的命不在你手上”。
皇帝的内心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抓不住那是什么,只掰过秋夕偏在一边的头,正视着她,霸道且阴沉:“你是孤的,一直都是。”
秋夕弯着嘴角,皇帝是一个变态,一个自相矛盾到极点的变态。
她的笑教皇帝烦躁又不安,仿佛是为了印证什么,他急切地寻求着入口,在秋夕的一声低呼中将她填满。
皇帝将秋夕锁定,两具年轻鲜活的身体在黑暗狭窄的小屋内摩擦出最激烈的火花。
夜,仿佛漫长无尽。
半夜时分,皇帝翻身披衣而走,冬夜寒冷,秋夕却将窗子大开,任由冷风灌顶。
第二日,方询来到了杂役司。
秋夕将方询迎入了寝室,为他倒了杯水:“招待不周,唯有热水一杯。”
方询端起茶杯,不喝,只摩挲着杯沿,依旧是冰冷的神色:“皇上调遣你去南宫伺候先皇的淑妃娘娘,只你一人前去。”
这事发生得叫秋夕意外,昨夜皇帝看起来并不这么好说话的。
“多谢公公传话。”秋夕道谢,犹豫一会儿又开口,“孩子……”
方询抬手呷了一口热水,眉眼隐藏在淡薄的热雾中:“小皇子已被皇上接回崇政殿亲自抚养。”
“什么?”皇帝竟要亲自抚养孩子?秋夕大为吃惊。
“皇上今日晨起下了玉牒,你的孩子,已成为这后宫之中唯一的皇子。”
“什么?”秋夕拧眉。
“你不高兴么?”方询粗哑的声音带着些秋夕听不懂的情绪。
“不……是太过高兴了,多谢公公前来相告,秋夕,秋夕也没什么东西可招待您。”秋夕扯起一个牵强的笑来。
皇帝为孩子下了玉牒,便算是认了孩子,可如今,秋夕不想自己的孩子与皇帝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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