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谋害太后、谋害亲姐,她心狠手辣、工于心计,她配置毒药、毒害他的父亲,她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他怎么就忘了?因为她叫左丘澜之后便将秋夕的过往全忘了?
此时景容握紧了双拳,额头青筋直跳。
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当得知自己将为人父的时候,他曾是那样的欣喜。
看来是他太放纵她了,她这样的毒妇,即使换了脸,却永远换不了那颗恶毒的心。
她只配一辈子呆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赎罪,匍匐在他的脚下,等着他的施舍。
“来人!将这毒妇拉出去,狠狠地打!”
景容根本不想听左丘澜说任何话,连一个辩白的机会都不给她,他怒火攻心,又悔又恨,对她失望透顶。
站在门外的家奴走了进来,看了左丘澜一眼,眼神犹豫了一下。
左丘澜平日里待人真诚,脾气温和,与这群家奴关系不差。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拉走?”景容怒喝。
家奴立即去拖左丘澜,左丘澜扭身挣开:“妾做错了什么,将军要这样对妾?”
景容对着她冷笑:“你携带紫葵花与夫人沁园赏梅,夺走了本将的嫡子!”
“妾不知这花从何而来!妾不曾携花在身!”左丘澜的眉目倔强。
“将军。”此时锦川在婢女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苍白着脸色虚弱道,“将军莫急,妾绝不想冤枉了澜儿,让妾问澜儿几个问题再定罪不迟。”
景容看向锦川,点了点头:“问。”
“我所问的,望澜儿如实回答。”
左丘澜盯着她,不说话。
“昨日赏花回去后,澜儿可有沐浴?”锦川自顾自问着。
“不曾。”
“洗手擦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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