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大夫,请您仔细验一下澜儿的手。”锦川对着候在一旁的大夫道。
左丘澜不解。
那白发大夫走向左丘澜,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袋雄黄粉,缓缓倒在左丘澜的手中。
不多久,她的手掌竟开始发烫,继而颜色发紫。
左丘澜烫得一哆嗦,覆手将掌中的硫磺倒了。
“紫葵花液遇硫磺放热、变紫。”大夫将左丘澜的手伸到景容的面前,抖着下巴道上的胡子,开口。
“澜儿手中为何会有紫葵花液?说明你采了那花。”锦川眸光如针,“你说昨日回去没有沐浴,只是洗脸擦手,我想着,就算擦了手,或许还有残留,但依照澜儿掌心的发烫程度来看,显然今日你又碰了那些花,难道害我一次不够,竟要再害我一次?”
左丘澜惊愕得睁大了眼。
她想起昨日锦川离开时,握了她的手一下,虽然她本能地迅速抽出,但她还是在她手中留了东西,且是洗不掉的东西。
“贱人,你还有何话要说?”景容已经无法再遏制满腹的怒火,对左丘澜的称呼都变了。
左丘澜呆愣着,她无法告诉将军自己身上这朵紫葵花从哪来,也无法让他相信锦川嫁祸于她。
原来这便是手段了,锦川从宫里学到的手段。
那么那皇宫,究竟有多黑暗?
“无论将军信与不信,妾没有那么做。”左丘澜沉声道。
景容挥手:“拖出去!打!”
两个家奴不再犹豫,拉起左丘澜便往殿外拖去。
成人男子手臂般粗细的棍子重重落在她的身上,臀部渐渐渗出血,左丘澜咬着牙,手指抠入了泥土中,她的脑中一阵一阵得白光闪现,虚弱的身子终是承受不住毒打,晕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记忆深处有一个微小的光点,左丘澜试图去捕捉。
这样的毒打,她似是经历过的,这样的疼痛,是熟悉的,但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曾在何处遭此毒打。
寒冬腊月里,左丘澜浑身湿透地躺在一间阴暗的地牢中,破碎的衣裳上结满了冰,她呵出一口热气,那热气即刻化为水珠,变成小冰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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