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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一身污浊(1 / 3)

她不依不饶得紧紧贴着他,缠上他,扬起脖颈,去啃咬他滑动的喉头,酡红着脸媚喘出声,双手不老实地深入他的衣襟内,去摸索他胸前紧实健壮的肌理。

皇帝一边按住她一再往他衣襟里探寻点火的手,一边将她滚烫的脸颊微微推开,躲避她湿热炽烈的吻,身体紧绷,一张俊脸绯红,嗓音止不住暗沉:“乖,不要闹……只需再忍片刻。”

秋夕被他按住了手,便伸出腿将他的腰紧紧缠绕,双腿不断在他的腰侧摩挲,她滚热的脸贴在他去推她的微凉手掌上,蹭着,着了魔一般,低低媚叫着。

皇帝此刻已经汗流浃背,身体早已如火在燎。

这不要命的女人!

他闭了闭眼眸,迫使自己镇静,去掰她紧紧缠在他腰上的细白双腿。

秋夕开始呜咽着轻声哭泣,嗓音绵软又无助:“不要,不要推开我……”

她娇媚地抗拒着他的推搡,伸手,柔软地探入他的裤内,沿着皮肉紧实的腹部往下,双手一前一后,握住了他的灼热。

皇帝倒抽了一口气,眉目之间汗水涔涔,他伸手再去推她,那手上的力道却怎么也无法加重将她推开。

此时此刻,秋夕忽然一手扶着他,向上抬了一下腰肢,颤抖着、娇喘着,将他急切纳入自己的体内。

他即刻感到她体内正在剧烈地张缩与运动,将他绞得死紧。

皇帝的喉咙深处压出一个暗沉的音节,血脉急速喷张,理智被眼前妖娆又主动的女人层层击溃。

秋夕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腰肢却起起伏伏、前前后后扭动着。

显然,她轻缓的动作无法满足岩浆一般灼热的身体,她的眉目由于无法烈火无法得到舒缓而扭曲,她啃咬着他胸前半露的肌肤,不断地啜泣着叫着他,央求他:“皇上,皇上……”

双手如猫一般挠着他的脖颈与肩膀。

皇帝薄唇紧抿,闭眸,顿了片刻之后,伸手托起她的臀瓣,抱起她,转身,将她仰躺着放置在柔软的棉被之上,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固定好她的身体,开始了沉重深入却缓慢的撞击。

此时的秋夕,妩媚冶艳到了极致,长久以来被压抑的另一面在药效下被释放,她在他的撞击下放肆地呻吟着,哭喊着,鲜红欲滴的檀口中偶尔冒出一两句皇帝从未听她说过的求欢之词。

这让他的脊髓阵阵发麻,身下的动作无意识地越发猛烈。

他极力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被移位,免得牵扯到伤口,但这个女人显然一点也不明白他的苦心,一直在不断想要抬起腰肢去贴近他、搂抱他。

他不断将她贴上来的身体压下,将她扭动的身体固定,这场空前激烈的欢愉中包含的,却是他空前的克制与忍耐。

后半夜,秋夕逐渐安稳下来,她抓着他的手,闭上眸子深深沉睡过去。

皇帝缓缓将自己被她握紧的手抽离,看见她的神色明显动了一下,眉头蹙起,便塞了一只被角在她空落落的双手中。

秋夕抓着那被角,摩挲了两下,虽似乎发现被手中的东西被偷换,不满地哼出了声,却幸好没有醒来。

她的身体早已透支地厉害,此时此刻若再醒来,那可真是教人惊讶了。

皇帝为她收拾身子,趁着她陷入昏迷般的熟睡中,为她缝合伤口。

缝合之线随着银针插入她的皮肉,白的进去,红的出来,鲜血淋漓,秋夕却连眉目都没有动一下。

皇帝越缝合,越心惊,他告诉自己,若让他抓到那人,定要一刀一刀、亲手刮下他的肉!

缝合好伤口,又为她上了伤药,扎了绷带,皇帝才起身在那桶早已不再热的水中简单冲洗了自己,上榻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下,闭上眼眸。

秋夕睡了三日,这三日,皇帝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她,换药擦洗,无微不至,即使在昏迷熟睡中,她也是知晓此事的。

她醒来之时,是在一个寂静的深夜,皇帝白日里刚打完一场胜仗,沐浴之后倒头便在她的身边睡了过去,睡得很沉。

秋夕躺在皇帝的臂弯里,将自己紧紧搂住,她想起自己的狂乱,想起自己不知羞耻的索取与浪叫,也想起那个红衣男子,他的玩弄与羞辱……

她感到自己很脏,浑身肮脏。

秋夕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看了一眼营帐中央的那个木桶,里面有一大桶的水,是皇帝沐浴之后留下的,水还算清澈。

她失神一般,一点一点向那个木桶走过去,进入,缓缓蹲下自己的身体,桶内的水开始逐渐漫过她的前胸、脖颈、嘴巴、眉眼,直到她头顶的最后一根发丝被淹没。

肺部仿若已经被憋得要爆炸,秋夕却依旧将脑袋定在原处,身子动也不动。

她感到体内的氧气逐渐消失,一点不剩,脑部开始晕沉,眼皮无法抬起。

她本就是配不上他的,此时又遭人玩弄,即使皇帝依旧与她同床共枕,对她照顾地面面俱到,她过不去那道坎,过不去……

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归于寂静,万物消弭。

“该死的!——”猛然间,一只手将她“哗啦”一声从水桶中提起,皇帝既惊恐又暴怒的声音传来。

秋夕无力得睁开眸子,剧烈咳嗽起来,伸手将皇帝狠狠推开,转头再次将自己的脑袋挤入水中。

“啪——”水中一巴掌,拍在秋夕昏沉的脑袋上,将她的脑袋拍向水外,皇帝眉目狰狞,“你给孤醒醒,给孤醒醒!”

皇帝在秋夕剧烈的咳嗽与喘息中将她拉出水桶,湿漉漉地丢在了床榻上。

秋夕缓了好久,才回过神,她看向眼前神色阴沉到极点的人,泪水不断涌出,胸腔起起伏伏,她咽下满腔的哽咽,屈起膝盖,用双臂将自己仅仅环抱,将头埋入膝盖,缩到角落中。

皇帝盯着她,仿若要将她盯出一个洞,声音沉肃可怕:“为了照顾你,孤这几日几乎没有睡眠,你却是这样来报答孤的?”

秋夕猛烈地摇头,将自己缩地更紧。

皇帝上前去将她紧缩的身子拉起,掐住她的下巴,迫着她抬头直视自己:“告诉孤,为什么?”

秋夕眸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砸在皇帝的手上,哭出了声响,却还是不断蹙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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