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句。
后来,有一两次他会来学校接我出去吃饭,聊天,然后送我回来。
那年的除夕,木妧如期而至,他的电话也是。
生日礼物,木妧送我了一件和她一模一样的呢子大衣。
我和她说起那个人,她捣蛋的偷偷跟着我和他出去,我应了。
那晚回来之后,木妧的神情古怪,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我也没再追问。
第二天她就回了北京。
那个人,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不是会主动联系别人的人,除非脑袋发热,有病。
几年后,我回到香山市,在那家城北派出所附近的一家人民医院上班。
木妧回上海,交了男朋友。
她经常打电话和我说起两人之间的事儿,我总是温和笑笑。
天太蓝,阳光太好。
那一年很多地方闹洪灾,我做了一名志愿者,跟部队出发。
木妧一天好几个电话追问,我心平气和。
“放心,我没事。”
她突然在电话那边哭起来,“伽伽,你不能有事,我还欠着你一个对不起,你一定要给我活着回来。”
我笑着,眼泪流了下来,“好。”
这个世界上,除了生死,哪一桩都不是难事。
回香山的那天,木妧在火车站门口早早就等着。
她接过我的行李,手指捏捏我的脸蛋,“怎么这么瘦了?”
我笑,声音轻轻的,“你也瘦了。”
她湿了眼,“伽伽,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我回抱着她,“木妧。”
“我回来了。”
一个月后,还在医院值班的我接到了她的约会电话,圆满见面。
自从回了香山,我每周都会去圆满。
那天,也是一个草长莺飞的日子。
我下了公交车,徒步到圆满的大门口,看到里头的小孩子玩跷跷板,开心的不知道什么叫烦恼。
身后有人叫我,“来这么早。”
我一愣,缓缓的转过头,视线落在那个人身上,遥远而空旷。
他勾勾唇,刮了刮我的鼻子,“傻了?”
我怔怔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一笑,“你昨晚打的电话,忘了?”
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有发生过。
他笑得像个大男孩,“你就是在这儿长大的?”
我没说话。
他揉揉我的头发,“怎么不说话?”
“你喜欢我什么?”我问他。
他笑了笑,“活泼,善良,还有很多。”
“印象最深的事呢?”
他弯唇,“你送我生日礼物那天。”
我突然笑了,眼睛湿湿的。
隔了很久,我说:“宋裕,我有个孪生姐姐,叫木妧。”
“嗯?”
“你喜欢的是她。”
1—9—4
年少,苏莟和柯北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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