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箹还没见过小侄子对自己低头的一天。
朝她飞快地说了声对不起后, 立马跑向谢邀的方向,扯着他的袖子,好奇地睁大眼。
游戏也不打了, 巴巴地询问追女生的秘诀。
步箹歪着头看了几眼。
秘诀?
秘诀不就是不要脸加能说会道,既能坏得逗女生生气,又要将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 让人讨厌不起来。
步箹嘆了口气, 小侄子这种从小就能看出直男性格, 大约是学不会了。
两人叽叽咕咕说了一阵, 小侄子一脸凝重,频频点头, 一脸受教的模样,同时神神叨叨的,看见步箹凑过来的趋势, 还将谢邀拉到另一张沙发上:“我们男人谈事情, 你们女人不要听。”
“……”步箹无语了。
她起身,去厨房拿了杯饮料,去了麻将桌旁。
看得出来侄子的婆婆、父亲和文女士赢了钱, 满脸容光焕发, 步总的表情, 相比之下就不那么尽人意了。
步箹凑过去:“输了吧。”
“一个人输了三家,”文女士啧啧摇头,“惨不忍睹。”
“我可终于知道自己运气遗传谁了。”步箹也啧啧摇头。
步总晦气地皱眉:“我的英俊和才智你没遗传,就知道遗传这些不好的。”
步箹:“我觉得也是遗传了的。”
打了两把, 步总连输两把极品牌, 赔得抽屉都空了。
可怜哦, 步箹对老爸心疼了一秒。
谢邀和小侄子的悄悄话说完了,小侄子也红光满面的,走路带着风。
谢邀走来说:“东西送到了,现在时间也不……”
他是来告辞的。
结果被步总一声呵断:“小谢!”
“啊?”谢邀楞了下。
“过来!”步总指了指自己的位置,“你坐在我这裏来!”
步箹也楞了。
“我有个电话会议,你帮我打几圈。”步总算盘打得好,小谢以前不是打游戏的吗?麻将应该比女儿打得好吧,必须比女儿打得好!
他威风凛凛起身,将谢邀摁着坐下了。
步箹:“输赢算谁的?”
步总:“我的。”
谢邀点点头:“哦。”
话是这么说,但替老丈人打牌,不是个简单的活儿。
输了,老丈人家财万贯也生气。
赢了,老丈人高兴,但对面坐着文伯母。
谢邀轻轻嘆了口气。
洗牌。
第一把,谢邀打出个三饼,文女士碰了,喜上眉俏。一圈下来,谢邀又打出个九饼,文女士胡了,清一色。
步箹看着无语: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餵牌?他明明有三个九饼!
剩下三人接着打,两圈下来,谢邀的手气空前好,自摸,对对胡带双杠……相当于一个清一色。
步箹端着水杯:“卧槽。”
第二把,文女士又是第一个走的,谢邀自摸,龙七对……三番满牌。
步箹:……
第三把,第四把,分别是两番自摸三家,四番自摸两家。
且输的那两家,都是小侄子的婆婆和父亲。
连文女士都觉得,有点不太对……
所以先胡牌之后,文女士凑过来看他打,没作弊,没阴阳,手气一流,缺什么来什么,牌技也一流,比如她觉得有次应该打三万,但谢邀硬是留着没动,最后才知道,小侄子的婆婆一直胡三万极品牌。
“有点……厉害啊……”文女士震惊地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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