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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坚定的(一)(1 / 3)

“哈?!”

她大惊失色往后退,忙不迭想要把衣袖套上来,可是这么一动扯着伤口不得不吃疼停下。

我置若罔闻抬手解开睡袍带子,裹身的织物尽数落下。阿德丽娜呆若木鸡,脸上红晕扩散加深。

我承认确实冲击力很大,因为我正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

“这样好多了吗,你在害羞个什么劲啊……我拿了以前的膏药,如果你不想明天伤口溃烂而死最好乖乖脱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我扭开瓷盒盖子。

药物的芬芳具有平和人心的效用,也可能正是我的话戳中重点,阿德丽娜犹豫着一点点脱下身上的衣物。她的身材纤细,不同于令人咋舌的骨感,四肢匀称,象牙肤色在西西里里不常见,尽管我给了足够的时间让她适应坦诚相待,但阿德丽娜的表现依旧拘谨得让人恼火。

把所有衣物放置一边,她抱胸侧倚在地上;与其让她放松到一下子展露身体,我宁肯避开正面相对,转而挪到阿德丽娜的背后先给她上药。

光洁的背部曲线似一朵含苞的花,细微的绒毛随着呼吸上下颤动,每当我手指抚摸到她皮肤时,她总会不自觉触电一般蜷缩一下,之后我再触摸她右肩伤口也就轻柔许多。

“……你是故意的吗,隐瞒受伤的事好让我自责愧疚?”

“小题大做,这点伤我还是可以……疼疼疼!!”疼痛难以想象,她咬牙呜咽了几声,终于忍不住轻嘆了一声疼。

欣慰的是,阿德丽娜的伤基本都在身体表层,右边肩头烧伤较重,我将手捂暖厚厚涂上一层药膏,随后才顺着她身体幅度将抹有药物的手贴合她受伤泛红的肌肤慢条斯理地滑下,药膏暴露在空气里冰冷刺骨。

两个的女人在凌晨不着一物共处一室,这种气氛实在不能维持多久,没一会阿德丽娜开口了。她简直是从唇间憋出一句话:“……出弥,我们是朋友吧?”

“不是。”我斩钉截铁。

她挫败地垮下脸,大为感伤嘟囔,趴在地毯上只给我一个需要上药的背部,我慵懒靠在一边专心致志把药膏在她身体上抹匀。

“我讨厌欠人情,别自作多情。牺牲本身不值得讚扬,一个人在做出自我牺牲前完全可能问自己值不值得,只是格雷科小姐,你问过吗?或者说,其实你根本就没设想过自己被犯人盯上的可能性?”

阿德丽娜思忖,“……我抑制不住疯狂的举动,意识里有某种东西驱使我去做,它告诫我事事必承担险难,事事必有回报。”

“得了吧被供奉在圣坛上的骑士小姐,你所谓的回报不过是自我牺牲带来的强烈愉悦,人们乐意做最卑劣的事物牺牲自己,这就是证明。”

在我停手的几秒,女人将身体挪到最舒服的位置,没有回击我尖锐的质疑。

“我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在港口仓库当过一阵子看守,亲眼目睹了一艘误解了灯塔导航的船只失事沈没。陆地近在咫尺,水手们完全有可能挽救自己的生命却束手无策。父亲告诉我,他站在小屋的窗口,眼睁睁看着船消失在夜色里,他最终无法承受那巨大的痛苦,躲回厨房在那里祈祷了一夜。”

“要知道,当我得知能做些什么唤醒小部分民众时,便坚定了终身同彭格列站在一条战线。为他所想的事业而献身,不过是救赎的一种结果。”

忘了她还说了什么,我仅是懒得同这个固执的家伙多费口舌,直到她许久沈默着静待我上药完毕,我才发现遭遇诸多意外事件的她耐不住困乏提前走入梦乡。

愿你能用自己的方式抵达理想乡,当发现这个世界走向和你的坚持相背离时,远不是无动于衷那么简单。

扬手将睡袍盖在地毯上酣睡的阿德丽娜身上前,我看到她一边大腿外侧皮肤被挤压出一片紫红,应该是之前她绑匕首印出的痕迹还未消退,模糊显出一朵花的图案,周围也有些许不太清晰的纹路。

我把未用完的药放到她房间桌旁,赤身裸体从她房间正门离开往回走。

难得做一次好人,现实没有给我低调的机会,我在返回房间途中,于阒寂的走廊上撞见了棘手的人。来者的脚步声沈稳得不像话,深夜里我警惕心大起;再者我也不想莫名其妙被其他人看到自己赤/裸的样子,最好的解决办法自然是躲在暗处按兵不动。

我紧靠拐角处的墻壁,背部曲线蜻蜓点水抵住支撑确保随时可以一跃而起自保。

“谁在那里!”

我听到了g刻意压低的嗓音,显然他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对我来说,麻烦则一点都没有减少。

“g大人吗?”身体顺着墻往下坠,我松懈了全身绷直的肌肉坐到地上。

细微金属摩擦声撞击耳膜,察觉到躲在暗处并不是危险人物的g把枪的保险扳松,“花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神烦的设定真的适合你吗g大人。

抱膝只请求他快点回房间洗洗睡,“我这个人偶尔会梦游……”

“?”

“我特别喜欢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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