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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说我们不可能作者:毛球球文案:我们是绝对纯洁的!*洛知予和肖彦是在打群架时同时分化的,一前一后(6 / 10)

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背着手走在草地上,慢慢走着。在他身旁,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

女孩子穿着白色的短裙,上身是鹅黄色的美丽衣服,头上戴着一顶造型别致的帽子。

似乎有风,她的帽子被吹了起来,飘在空中,然后,可以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串项链。请原谅我对饰物知识的贫乏,再次原谅。

那串项链,由十几串细小的绳索缠绕而成,项链的末端,是一块小小的黑色木牌。

这块木牌,让我想起《笑傲江湖》中的黑木令。

高大英俊的男子在风中奔跑起来,动作很敏捷,像一头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在女孩的帽子落地之前,大概距离草地只有三十公分那么高的时候,他准确的抓住了帽子。

他的脸上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他走回去,给女孩子戴上。

他伸出双手,慢慢地把帽子戴在女孩的头上。

戴上以后,用手略微压了一压,让它不会再飞走。风中,似乎有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嘴里塞满了东西。

是油画。

我把油画咬在嘴里,把我的两边腮帮都顶了起来。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我双手握着卷轴,一口咬住卷轴的尽头,像是含着一竿水烟枪。

天知道我怎么能一口含住鹅蛋粗细的卷轴,我想,这个时候的我,看起来,会比较像传说中的北京猿人。

我的鼻腔无法呼吸,嘴里发出的呼吸声,在卷轴里发出呼呼的含混声音,像是一具老式的风箱。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草地上慢慢散步,慢慢走远。

车流开始滚动,女孩子回头瞬间,我看到了她的眼睛。

依然是那么黑,黑的像是黑夜里唯一的星星。

我和她就这样交错而过,她的眼神里充满淘气的笑意,侧头跟着高大挺拔的男人说着什么,她会不会是在说:承晚,你快看那个男人,嘴里咬着很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像不像是一条狗?

“像小鱼先生这样的人,是不该独自去面对生活的。”

“哪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叫人失望极了,快去整理房间!”

“要记住喔,小鱼先生是一个完全没有优点的人……”

车越开越快,我抱住油画连连干呕,差点窒息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汽车重启动以后,我像个傻子一样把卷轴往嘴里塞,仿佛这幅油画变成了世界上最美味的巧克力棒,又仿佛我变成了一条蛇,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任何东西。

卷轴顶到我喉咙深部的时候,我眼前阵阵发黑,终于意识到,我快死了。

我歪倒身体,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我的双手被人抓开,卷轴被拿了出去,我的背部被人重重敲打。

我被人扶正在座位上,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司机正看着我:“先生,你着魔了?”

我疲倦的摆摆手,没有说话。

车窗是打开的,浓烈的热风吹在我的脸上。

他和她,终归还是会在一起的,我平静地想着。两个人家世相当,又是一个国家的人。他很高大,很英俊,而且很聪明,很有钱。

尽管他曾经在外面找小姐,但找小姐总比把女孩子搞怀孕,然后在她堕胎之后,逼她洗袜子洗内裤强些。那种行为,已经不是道德问题,而是品质问题。

罪人既然都可以回归,那么,罪孽比较浅的人,也许有机会获得更大的幸福。

——节选——

我到达帝景苑的时候是十一点三十二分。按响门铃的时候,是十一点三十六分。

然后有人开门了。是圣美。

她穿着小熊睡衣,脚上还是那双绣花拖鞋。

看到是我,她一手拉着门,一手捂着嘴,眼睛睁得很圆。

我说:“今天是九月三号,我想进屋子睡觉。”

这也许是世界上最丢脸的事。但我干出来了。

她把门拉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还是用手虚掩着自己的嘴。我想她吓坏了。

我不敢看她,低着头,走到玄关换鞋,走过客厅,走进自己房间,然后把门关上。

床还在,被子也在。

我把被子拉开,将自己裹在里面。面对窗户的方向侧躺着。

过了有二十分钟,我听到客厅的灯被关上了,又过了三分钟,客厅的灯被打开了。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拖鞋与地板发出的声音很温和。

房间里依然很黑,黑得化也化不开。

我感觉床垫微微往下一陷,似乎有人跪在床上。过了一分钟,有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慢慢的摇。

过了一会儿,她停止摇动,我听得见她的呼吸,像是用手掌拂过天鹅绒的声音。然后是狠狠的摇。我硬是不肯回头,也不肯转身,装做自己睡得很熟。

老实说,我紧张得咬紧被子,这一刻,也许是有生以来脸皮最厚的时候。

她不摇了,一双胳膊环绕在被子上,似乎想把我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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